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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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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军官两个兵

关键时掉链子

关键时掉链子

晚上吃过晚饭,各连的新兵们穿上棉鞋,大衣,戴上手套棉帽,拿着马扎集合后,排着队来到了灯光球场上。

拉歌是等待开会前,或者看电影,看晚会前的必须消遣方式。

在这种集合当中,各连之间互相暗自较劲。

一连的各项工作都走在四个连的前面,另外三个连的连长心里都憋着一口气,他们是面子服心不服,平常都罩着机会。这一会坐在了一起,哪能错过这种可以让一连蒙羞的机会呢!

于是,只要一连开始唱歌,另外三个连便以更见响亮的歌声掩盖住一连的声音。

可一连要是唱完刚 停下来,他们便又开始高调的拉一连的歌。如果一连不响应他们,他们便用冷嘲热风的言语一浪比一浪的对一连进行骚看。如果一连答应了他们,可刚一开始唱,他们合起来用更大的声音覆盖住一连的歌声。这一会,这三个连空前的团结。

一连长一看这种阵势,脸上顿时泛起了兴奋的红光。

他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,喊住刚才连里的值班员自己亲自上阵。

连长就是连长,颇具大将风范。

他站在前面,从容的说,同志们!看见了吧!人家再给我们叫板呢!我们认怂不认?

新兵们一个个都跟打了一针兴奋剂似的嗷嗷叫,不认!

连长提着嗓门继续煽动新兵们的情绪,哪我们应该怎么办?

新兵们说,把歌唱响,把他们比下去!

连长大手一挥说,好!这就是一连的性格!他们以为合起来就能压住我们,那是他们想错了。我们一连战无不胜攻无不克,没有人能压倒我们一连!同志们说,是不是?

新兵们齐声说道,是!

连长继续问,同志们有没有战胜他们的决心?

新兵们说,有!

向前向前向前……预备!唱!连长站在前面起了个头,然后打起了拍子。

新兵们都被连长搞的情绪都沸腾了,每个人都想着要把歌声唱到最响,连长这一领头,新兵们便扯着喉咙唱了起来。

那歌声唱的地动山摇震耳欲聋,一连就是有一种气场,那是另外三个连所没有的。连长几句话的动员后,便一下将三个连的歌声压了下去。

内行看门道,外行看热闹。开发区政府来的那些人显然没有听过这样唱歌,与其说是唱歌倒不如说是吼歌,一开始他们颇是不屑。可是听了一连的歌声后,他们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了赞许的神色。兵们唱歌只讲三要素,高,响,齐。那些开发区的人肯定没有想到,兵们能把歌唱成这般气势,听了一连唱的歌,他们也算是被震住了。

那边教导队的大队长一看一连占了上风,笑着指着一连长骂,你小子带兵就是有一套!脑子灵!

另外三个连长一看风头又让一连长抢了去,不服气的又扯着喉咙拉歌。

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拉,那声音都没有一连的大,歌也没有一连唱的齐,唱的响,干着急也没有办法。好在下面要演出节目,要不是非把他们连的兵们嗓子喊报废不可。

晚会是由杨秋萍和开发区来的一个男主持人一块主持的。

男主持人个头跟穿着高跟鞋的杨秋萍看上去差不多,人长的帅,不仅普通话说的标准,而且还会唱歌。晚会开始不久,男主持人便先唱了一首歌,歌名叫《敢问路在何方》。那歌声听上去就跟原唱一样。他唱完后,杨秋萍他旁边介绍说,张老师师从著名歌唱家蒋大为先生,张老师是一个勤奋的学生,经过恩师的指点,再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,已经取得了较高的造诣。他演唱的《敢问路在何方》十分传神,几乎和他的恩师原唱蒋大为先生十分相像。百闻不如一见,刚才大家已经听过了,大家说他唱的好不好?

杨秋萍以前也经常跟新兵们互动,每次只要她一招呼,下面绝对是一片激昂响应,这一招可以说屡试不爽。

可是今天竟然失效了,兵们对她的话竟然都沉默了。

杨秋萍毕竟有着丰富的主持经验,她见兵们无动于衷,便赶紧又问了一声,再让他唱一个要不要?

也许是出于一种舞台上的习惯吧,她又说了这么一句。可一说出这一句话,她就后悔了。下面的兵们似乎不肯给她这个面子,对她的话仍然没有响应。

一时间,因为兵们的不响应,场面颇是尴尬。大队长在前面都有些坐不住,扭过身来看新兵们。

那个男主持人一看这样,知道让兵们主动要求他显然是不可能了。也可能是节目安排里还有他必须唱的一首歌,他往前站了站,调整了一下情绪,脸上微笑请求再唱一支歌,他从容不迫的问,亲爱的战友们!我再给大家唱一支歌好不好?兵们没有吭声,就用那样唱也行,不唱也行的目光看着他。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变,可还是唱了。也许是为了完成任务吧,也许是一种责任吧。

也许这个主持人不会记住他这一次败笔的主持经历,不过,这次如果那个主持人的心理素质不是很好的话,可能从此不再从事主持行业都有可能。

这并不是兵们跟杨秋萍和这个男主持人过不去,这是兵们的真情流露,这就是兵们的性格。喜欢就是喜欢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一切都那么不加任何掩饰。杨秋萍是新兵们喜欢的对象,不要说跟她互动了,即便是再激烈一些的活动,兵们都会响应。可是兵们不喜欢那个地方上来的男主持人,虽然他歌唱的不赖,人长的也帅,可兵们不喜欢,尤其是当他跟杨秋萍站在一起亲热的调侃时,兵们什么样的心思都没有了,一点都不想配合。

好在开发区政府还额外预备了一个主持人,大有一颗红心两颗准备。他们的领导一见这种场面,赶紧让另外一个主持人上去了。这个主持人是个女的,长的不比杨秋萍逊色,并且大冬天穿着丝袜裙子。那个动人啊!她一上台便获得了兵们的满堂彩,气氛马上就活跃起来。

马喂粮的笛子独奏排在前面,几个节目演过去,马喂粮上场了,依旧是手里不见任何东西。因为先前知道他的笛子在袖筒里,所以没有看见他的笛子,可也没有多少担心。

马喂粮现在表现的很老道,动作看上去相当的从容不迫。

马喂粮站在**,向在坐的新兵们打了一个敬礼。

然后,他一阵震胳膊,把笛子从袖筒里倒了出来。

“一!”马喂粮刚做了这个动作,在场的兵们失控般的感叹了一声。

仍然跟平时排练的一样,马喂粮在做了这个动作时候,双上摁着笛子上的孔凑到了嘴边。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站在舞台上的马喂粮的嘴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没法嘬到一块。吹出的曲调跑风漏气的根本就不成调。

开发区来的那些演员们笑的前仰后合,新兵们也跟着哄笑。宣传干事是个好脾气,可是这一会看见马喂粮这样,也无法淡定。在旁边气的团团转,恨不得上台把马喂粮给拉下来。马喂粮虽然吃的不成调,可这家伙却很固执。眼看着在场的人都被他逗的东倒西歪,可他还站在那里吹。

主持人杨秋萍在一旁也看不下去,所有的演出人员,还有一连长,还有一连的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。急的都跟马喂粮使眼色,让他赶紧中断演出,赶紧终止这种笑掉大牙的表演。

可是马喂粮太敬业了,根本就不看那些善意的目光,闭着眼自顾自的吹着笛子。

当那些人流着眼泪,笑的都快要岔气的时候,马喂粮终于把首曲子吹完了。他歉意的笑着又是弯腰鞠躬,又是举手打敬礼,他越是想正经一点,可举动越看上去显得滑稽可笑,不免引的人们又是一阵哄笑。

马喂粮不好意思的往后退着,动作甚至卑微极了。宣传干事一直等在边上,看见马喂粮总算下来了,他抬起腿朝着马喂粮的屁股就是一脚。

“妈的!你个吊兵!刺吊毛差吊劲!关键时候掉链子!早知道你这样,妈的!就不让你上去丢人现眼!”宣传干事后悔的差点要喝药。

马喂粮羞愧不已,也不敢反犟,满脸歉意的跑走了。

李文很替马喂粮惋惜,可他也无能为力。

李文的节目演出的很顺利,他出色的表演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。

康丽的表演更是让人耳目一新,不仅在场的兵们把巴掌拍的震天响,就连开发区来的那些专业演员对她刮目相看高竖大拇指。

整场晚会除了马喂粮那个节目有些缺憾外,别的节目无论质量上和内容上都表演非常到位出色。在演出结束后,教导队的领导给予了高度的评价。

部队不同于地方,地方上对演员出错的事没有那么严厉,出错也就出错了,可是部队不行,出错就意识着要受到严格的处理。马喂粮把节目演砸了,他自然逃脱不了对他的处理。

教导队没有说什么,可是一连没有放过马喂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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